安桐抬眼看著自己面前的醫者,勾勾薄唇:「我會照顧好國師的!」
「難免有什麼意外呀!國師當初在伏淵國得罪了昱帝還有付相,好似是有什麼深仇大恨。如今付相奉命出使我辛古,難保他不會對國師起什麼殺心。還是注意些吧!」
安桐頓時愣了愣,緊皺細眉看著醫者:「你說什麼?付相要來?」
「你不知道嗎?前朝的人可都知道,付相要帶著自己的四女過來。貌似是想將這位四小姐贈與傾皇為妃!」
「難怪……我知道了,多謝!」
安桐將自己的東西收拾好,便匆匆離開。
疾步走在宮道上,神情有些慌張,心中暗暗想著:難怪傾皇要將國師送出宮,原來是伏淵付相要過來。那國師假死的事情,萬一泄露可怎麼辦?
想到這裡,冶伽不只是擔心傾皇無法給昱帝一個交代,也擔心付相會借著冶伽假死之事,暗中對冶伽下手,如若被他得逞,他完全可以裝作一副不知曉的模樣,在傾皇面前周旋。到那時,人都死了,再做什麼都無用。
跑上馬車,安桐立刻便大聲道:「出發吧!」
「是!」
快入夜時,安桐才到達山谷。
她一下馬車,都有些驚了。看著那河對面的美景,再看看這一邊的宅子。可見傾皇對冶伽是有多用心,不論什麼,雖不是最華麗,最奢靡的。可樣樣都是好的,完全按照冶伽的喜好。
安桐輕嘆口氣,隨後露出一抹苦笑:「你可真是幸福啊!」
話音剛落,宅門被打開了,一個宮人從裡面走出來,見到安桐立刻走上前來:「敢問可是安醫者?」
「對,我就是!」
「傾皇臨走時已經吩咐過了,還請安醫者隨奴來!」
「好!」
跟著宮人走進宅子,隨後來到冶伽的卧房中。
剛進來,看著這屋子裡的程設裝飾等,安桐心中便又是一擊。她早就知曉,傾皇的整顆心都在冶伽身上,僅僅這些,她不該這般傷心。
「安醫者來了!」冶伽的手已經能動一動了,此時正拿著一本書在看,瞧見安桐進來,臉上立刻露出笑顏。
安桐走到冶伽的不遠處:「拜見國師!」
「快坐吧,你我之間不必這般多規矩,又不是在宮中了。」冶伽無奈一笑,示意安桐在旁邊的椅子坐下來。
「國師這兩日可還好?身子有沒有不舒服的地方?」安桐細細打量著冶伽,觀察著她有沒有哪兒不對。
。 歷經六日,塵埃落定。
李皓打開了面板。
姓名:李皓
壽命:105年
修為:壬品(4243/30000)
功法:金鐘罩三層(405/3000),合歡神功(心法)一層(1434/50000),烈陽神功二層(350/30000)。
武功:少林躥縱術圓滿(728/3000),虎鶴雙形拳圓滿(923/3000),障眼法二層(662/1000),醉拳圓滿(1698/5000),工字伏虎拳圓滿,繩縛術圓滿。
修鍊值:4263點
副本:唐伯虎
如果之前李皓未入癸品,總覺得內力宛如一團散沙,如今便覺得它們匯聚成溪,加之烈陽功,頗具生生不息之勢。
如今的李皓有多強,付玉最是清楚,因為李皓昨天入了四次洞房,還拉着她和陸昭容又修鍊了兩次。
但能不能打的過唐伯虎,李皓心裏也沒底,因為電影最後,唐伯虎連龜波氣功都用出來了。
六個了,十方借子大陣的概念,好找機會再提一提了。
在心裏提醒自己一句的李皓,從付玉和陸昭容的長腿中爬了出來,穿戴整齊之後,就去了春香的房間。
大半個時辰后,他又到了夏香的房間。
在夏香這裏,李皓少待了一刻,因為她不如春香那般纏人。等他到秋香的房間,已然日上三竿,秋香早已起床,而且已畫好了淡淡的妝容,相比熟睡中帶着幾分慵懶的夏香,更為秀色可餐。
叫人食指大動。
李皓的中指也不甘示弱。
「受到大量***,修鍊值+50。」
從屋裏出來的時候,李皓抬頭看了眼天色,日頭當空,已接近午時了。春香夏香冬香以及付玉陸昭容五人,正同桌吃飯。
是李皓吩咐的,他若是**的太晚,午飯不必等他。
此刻見他出來,冬香忙起身走到他身邊道:「相公,秋香姐呢?」
「先吃飯吧,她睡著了。」
他正準備邁步,忽聽外頭一陣大喊,「祝先生,不好了,出大事了!祝先生,不好了……」
這聲音好耳熟啊!
「是武狀元的聲音。」冬香驚訝道。
她的話音一落,姜伯已打開了院門。嘴角掛着血跡,黑色衣衫上還帶着幾個腳印的武狀元已沖了進來,一看到李皓就大聲道:「祝先生,快跟我走,奪命書生殺上門了,夫人讓我來向你求救。」
華夫人她真看的起我。
有心拒絕吧,三香都看着呢,聽到他的話,她們初為人婦的俏臉,俱都寫滿了擔憂。李皓這個時候拒絕了,只怕十方借子陣,就沒什麼機會能擺的起來了。
報官怕不是也毫無用處,那些差役不是奪命書生對手不說,只怕寧王早已買通了這些地方官員,待奪命書生成功之後,給華太師的罪名亦或替罪羊,都早已就準備好了。
真就是吃人家的嘴軟,拿人家的手短啊,自己這又吃又拿的,就又軟又短啊。李皓扭頭道:「你們待在家裏,一步不要離開。武狀元,我隨你去華府。」
「相公小心!」
「放心吧,區區奪命書生,手到擒來。」儘管內心慌的一批,李皓的面上卻是十分淡定道。
看過他出手對付南咸西賤的春夏冬三香輕輕點頭,唯有付玉擔心道:「可你剛在她們房裏花了大力氣,當真沒問題?」
李皓:「……」
三香:「……」
眼見武狀元深色古怪,李皓連忙解釋道:「雨季快到了,她們的房子太潮了,我先前幫着去了去濕氣,又補了一層膩子。不說這個了,你不是來求救的嗎,快走吧。」
「對,快走。」
「去到華府,你什麼都不用管,先去給我找幾壇酒來。」李皓說道。
「啊,酒?」
「你不用管,我有用。」
武狀元當即點頭,「好!」
……
等李皓跟在武狀元身後趕到華府的時候,華府家丁已死傷一片,華太師躲在桌子底下不敢出來,華夫人則被打的渾身是血,是靠在身後的柱子上,才勉強撐住,沒有倒下去。
「祝枝山,你終於來了,這次全靠你了。」說着,華夫人又吐出一口鮮血。
看到祝枝山,華太師就想從桌子底下鑽出來,但被李皓伸手制止了,只聽李皓道:「華夫人,這傢伙的身手這麼厲害,我沒有必勝的把握。不如這樣,你拖住他,我護送華太師先走?」
華夫人:「???」
她還沒說話,奪命書生早已扭頭看到李皓說道:「是你,上次就是你破壞了王爺的計劃,你既然來了,就受死吧。」
看來等不到華夫人同意了,李皓失望的看了她一眼,華夫人:「!!!」
金鐘罩三層(405/3000)。
李皓毫不猶豫的花了2595點,把它點滿,金鐘罩四層(0/5000)。
還剩1668點修鍊值。
點醉拳不夠了,虎鶴雙形也不夠…又花了338點,李皓把障眼法的二層也點滿了。障眼法三層(0/3000)。
讓李皓意外的是,這門功夫的潛力,竟然比虎鶴雙形之類的拳法還要大,早知…哎,都是被它的名字膈應了啊。
李皓討厭一切關於眼的障。
時間還是太短了,如果奪命書生晚三個月…不,一個月就夠了,讓李皓多*秋香她們一個月,李皓有足夠的信心,可以打敗奪命書生。
可惜沒有如果。
奪命書生不再理會再無還手之力的華夫人,看向李皓道:「知道我今日血洗華府,你還敢來,是誰給你的勇氣?」
「梁靜茹。」
「他是什麼人?」
「一個馬來西亞籍女歌手。」猶豫要不要把剩下的1330點修鍊值,全部加在修為上的李皓故意拖延道。
聞言,奪命書生怒道:「混賬,你竟然耍我,看劍!」
「不看!」
「……」
他看與不看,劍就在那裏,而且已經來了。
「最好的機會只有這一次。」暗中提醒自己,李皓早已全神貫注,將金鐘罩催到了極致。
「受到傷害,修鍊值+80。」
奪命書生的劍已刺中李皓的肩膀,被刺中李皓絲毫不覺痛,而且一改之前好似躲避不及,只能避過要害不被刺到的窘境,動若脫兔,勢若瘋魔。
只見他絲毫不理會肩上的劍,側身進步,一記虎爪,猛的拍在奪命書生胸口。 褚臨沉點點頭,「嗯。」
他轉向秦舒,說道:「剛才我已經跟奶奶說清楚了,結婚的事情,他們不會催你,我也不會幹預你的想法。你什麼時候願意嫁給我了,我隨時做好娶你進門的準備。」
秦舒看着他臉上的誠意,心頭微動,「謝謝。」
其實到現在,她心裏已經接納褚臨沉了,而且這幾天也在考慮兩人結婚的事情。
不出意外的話,她打算等手裏的疫苗研發出來,就跟他結婚。
不過眼下她還有一件事情要做。
和褚老夫人告別,回去的路上,秦舒忍不住想着昨天的事情,有些心事重重。
褚臨沉陪她一起離開,走在她的身旁。
將她的神色盡收眼底,他淡淡地問道:「怎麼了?」
秦舒抬眸朝他看去,莫名地反問了一句:「你覺得我爸媽怎麼樣?」
「楊叔和夏姨么,我覺得他們兩個很不錯,對你是真的挺關心。之前他們買的那個房子,不是還特意寫了你的名字么?」對自己的岳父岳母,褚臨沉當然是能誇則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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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過他說的也基本是實情,楊平瀚和夏明雅對秦舒表現出來的關心,超過了百分之八十的父母。
秦舒聽了他的話,沒有反駁,只是眉間依舊盤桓著一抹思緒。
連褚臨沉都覺得她爸媽挺好的,難道真是她想多了么?
秦舒決定暫時不把自己的疑慮告訴褚臨沉。
但她執拗的鑽研精神,讓她默默在心裏下了個決定:她要想辦法驗證!看看到底是自己胡思亂想,還是真的有問題。
和褚臨沉離開褚宅后,兩人各有各的事情要去做,並沒有同行。
秦舒想了想,給溫梨打電話。
「小梨,你做服裝設計的話,對布料也會比較了解吧?」她問道。
溫梨輕聲說道:「當然了,不同的布料,因為紡織原料、紡織工藝的不同,加上染色、印花、刺繡等等,用途和最終呈現效果都是不一樣的。小舒姐,你怎麼突然問這個?」
秦舒略微停頓,說道:「我想跟你了解一些布料方面的知識。」
「噢噢,好,那你說……」
和往常一樣,秦舒回到家裏。
電視機里播放着熱鬧的綜藝節目,夏明雅跟楊平瀚把香氣四溢的晚餐擺上餐桌。
剛進門的秦舒,目光在兩人之間遊走,隨即不動聲色收回來,喊了一聲:「爸、媽,我回來了。」
夏明雅拿着筷子朝她看過來,「回來得剛好,快洗手吃飯吧。」
飯桌上。
秦舒吃着飯,似隨意地說道:「對了,爸,你這些天跟媽住在這裏,那廠里的生意顧得過來嗎?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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